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永远的马季——纪念相声大师马季诞辰83周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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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季,原名马树槐,1934年生于北京,祖籍天津宝坻。曾任中国曲协常务理事、中国广播艺术团说唱团团长等职。1956年,马季进入中国广播说唱团,师从侯宝林先生。1965年后,马季正式成为中国相声演员。80年代,马季把相声搬上以春晚为标志的晚会舞台,1983年被委任为第一届春晚总策划,1984年创作《宇宙牌香烟》进入春晚,1987年马季创作群口相声《五官争功》,1989年春晚表演相声《送别》。1991年创作相声《训徒》,1996年创作作品《老少乐》。2003年10月3日,北京周末相声俱乐部成立,马季出席并题匾。2006年9月,中国曲艺界的牡丹奖将终身成就奖颁给马季。

2006年12月20日因心脏病复发抢救无效逝世于北京,享年72岁。

代表作 《找舅舅》、《英雄小八路》、《登山英雄赞》、《画像》、《新桃花源记》、《女队长》、《白骨精现形记》、《舞台风雷》、《五官争功》等。

主要弟子:

姜昆、赵炎、刘伟、冯巩、笑林、王谦祥、李增瑞、韩兰成、刘喜尧、彭子义、常佩业、黄志强、黄宏、尹卓林、姚新光、李国修、赵龙军、邢瑛瑛、刘立新、侯冠男、张庆等人。

曾振臂高呼“拯救相声”

2005年3月7日,全国政协委员、著名相声大师马季就中国相声艺术的现状和发展发言。他认为:中国相声艺术目前面临人才流失、后续人才匮乏、创作形式浮华、内容空洞等严峻形势,造成了相声陷于无法发挥其艺术特色、群众不予接受的尴尬境地,相声艺术的市场在逐渐萎缩。他呼吁有关部门从相声艺术的创作、人才队伍建设和相声的传播等方面予以扶持,拯救相声这朵艺术奇葩。

笑的使者、宠辱皆忘

当年,相声表演艺术家马季,身着中式褂子坐客中央电视台《艺术人生》,现场挥毫题下的“专心至志,宠辱皆空”,正是他艺术生涯的注脚。

小时候听相声笑得从椅子上掉地下的马季,忘记生活的苦涩,在北京启明茶社启蒙上了瘾,他把胡同里的叫卖声喊得惟妙惟肖。14岁到上海工厂伺候掌柜、师傅3年,回到北京念了一年初三,当上了新华书店店员,还是东单篮球代表队的好手,1956年进入中央人民广播电台说唱团。刘宝瑞、郭全宝、郭启瑞都是他的老师,他幸成侯宝林大师的爱徒,侯大师夸海口三年把马季培养出来,他有特强的敏感和记忆力,即兴发挥的脱口秀,令人称奇。他偷学卖布头,因融入自己的技巧特别新鲜。从1958年将听来的几个“包袱 ”摘下创作《伟大祖国》开始,又在学习戏曲基本功后写出《戏剧杂谈》,在深入生活的秋景中又出现了《画像》、《跳大神》、《球场上的丑角》、《白骨精现形记》、《舞台风雷》等佳作,47年艺涯中创作了三百个相声段子。

马季1958年首次录制春节节目,1984年在中央电视台春节晚会上推出了相声小品《安全火柴》。他说赢来笑声是最大的满足,并以“艺术高峰都可以达到”为座右铭,他的最大愿望是挖掘相声最本质的内涵,运用即兴最高技巧使相声摆脱媚俗与玩闹。他不能忍受吹捧和吹牛。

马季强调相声的语言特色与魅力,对于寻找各种方法和手段力求大家乐,什么样的试验探索都要支持,观众的喜爱才是试金石,他还坦言,面对相声所存在的一大堆问题,不容我们把有限的精力分散出去,我从来不相信一个人在这方面表现了天才,在那方面同样是天才,他对相声发展充满信心,说:“我看到了希望,相信早晚能找到再创辉煌的可行之路,我老了,但不死心。”

黄宏:马季老师像父亲一样

2016年11月,北京民族宫举办了马季先生去世十周年纪念活动,马季老师的学生黄宏登台发言:

参加马季老师的纪念会,心情非常激动。我出过一本曲艺作品集,是请马季老师做序,他第一句话是这样写的:“黄宏是我的弟子,同行,朋友”。称弟子同行的不少,称朋友的不多。88年我在解放军艺术学院进修学习期间拜马季为师,他对我说,“从今以后,你的老师是马季,咱们共同的老师是马克思”。玩笑中我读懂了他的用意,他希望我身在军队,能创作出更多正能量的文艺作品。

马季是我爸爸年轻时的挚友,他们做了一辈子的好朋友。我第一次见到马季老师是64年,他和我父亲一起到大庆油田慰问,路过哈尔滨到家里做客,那一天是我们小院的节日,邻居们至今还津津乐道。后来是文革,我父亲为保留下马季老师的几张唱片,东藏西藏,就像《红灯记》里藏密电码一样。害得我有一段时间,一看《红灯记》就想起马季老师。

我与马季老师正式接触是创作。87年我创作一段相声《招聘》,马季老师很喜欢,并亲自修改、亲自把它搬到舞台上与观众见面,后来我把这段相声改成小品,成为我走进中央电视台春节联欢晚会的第一个作品,从那之后,连续24年我为春节晚会创作、演出了作品,每一部作品都是自己去写,有时一部小品要创作几个月甚至一年,从不敢怠慢,就是因为马季老师的那句话,“要做一个好的曲艺演员,必须能写能演,两条腿走路”。我做到了。

94年我创作了小品《打扑克》,本想约请马季老师共同表演,但他说,“小品非常好,我也很喜欢,可我扛的是相声这面旗,我要守住道”。后来与侯耀文老师合作了这个作品,获得了那一年春节联欢晚会一等奖。

我与马季老师最后一次演出是在日本,逛街时他要买一个摄像机,告诉我,年纪大了,写东西很吃力,他想把一些感悟对着镜头自己录下来,给后人留点东西。回来不到半年就听到他去世的噩耗,后来我问马东,东西录下来没有,他说,录了一些。

马季老师的离去,对家人、弟子和喜爱他的观众,都是一个打击,对中国的曲艺事业是一个重大损失。遗憾的是,他的本事我们没有学完,他的技能我们没有完全掌握,他要求的艺术高度我们还有距离,但他为艺术创作孜孜不倦的那种精神,却永远激励我们,他是榜样,像一束阳光照亮我们前行。在这里,我要说的最后一句话是,作为学生,能有这样一位像父亲一样的老师,是我们的福气。

(本文文字来自央视等媒体以及网络,由新浪文化编辑整理而成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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